1939年9月1日拂晓,希特勒出动1500多架飞机和总计56个师的陆军兵力入侵波兰,9月3日,英法两国对德宣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这场人类歷史上最为惨烈的战争歷时六年之久,世界各国的人口伤亡达9000万人以上,财產损失四万亿美元。虽然战争最终以轴心国的彻底覆灭而告终,但是它给人类带来的痛苦、磨难与沉重的心灵创伤却永远无法弥补。回首这段歷史,我们不禁要问,这场战争真的无法避免吗?民主国家为什麼会养虎遗患,坐视德国、义大利和日本培植羽翼,直到他们发起对民主国家的致命打击?
1951年,作为二战期间同盟国的决策人之一,英国首相温斯顿.邱吉尔出版了他歷时六年完成的歷史巨著《二战回忆录》。在书的开头,他写道「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悲剧本来是很容易避免的;善良的软弱强化了邪恶的刻毒。」
谁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一场反法西斯的战争,无论是英国、法国还是苏联都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但是当我们把目光投向1938年9月英、法、德、意四国签署的《慕尼黑协定》,看一看在战争爆发前一星期苏联与德国签署的《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以及随后的一系列经济合作协定;当我们认真地审视一下当希特勒入侵捷克斯洛伐克时波兰和匈牙利的反应;以及在战争爆发初期,苏联对波兰的趁火打劫和对德国的大量军用物资支援,我们不能不得出结论:对邪恶进行默许和包庇,并指望它有朝一日良心发现、放下屠刀的想法实在太过天真;为了利益而与邪恶同流合污无异於与狼共舞,这样的国家随时都会遭受邪恶致命的一击。
一、姑息与纵容
1934 年8月19日,希特勒被任命为德国元首,一个多月以后他即下令建立空军并扩充陆军和海军,战争準备已经初露端倪。1935年3月德国公佈《国防军法》,实行普遍兵役制,开始公开重整军备,同时德国宣佈他们的空中力量已经与英国相当。一年以后,希特勒撕毁凡尔赛和约和洛迦诺公约,进兵德法边境的莱茵兰非军事区。
这是一个大胆的冒险行动,希特勒当时的军事实力远远低於法国,即使没有英国的支援,法国单枪匹马也有足够的力量把德国逐出莱茵兰,同时会对希特勒的狂妄给予致命的打击,甚至会使他对德国的统治都无法维繫。然而,英法两国却在这时选择了姑息养奸。出於对可能会引起战争的恐惧,他们给自己找了个藉口「希特勒只不过是把军队开进了自家的后花园」。这种软弱的退却使得希特勒在德国最高权力阶层中的声望和权威大大提高。
1938年3月,德国吞併了奥地利,并开始积极为佔领捷克斯洛伐克做準备。
捷克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其境内有300万日尔曼人,绝大多数都生活在捷克西北部与德国接壤的苏台德地区。希特勒唆使当地的纳粹党羽提出「苏台德区自治」要求,接著又提出与德合併。捷克总统贝奈斯对此进行了坚决的抵制,150万捷克人在欧洲最坚固的防线后武装待命,然而此时本应该站出来主持正义的英国首相张伯伦和法国总理达拉第却选择了「绥靖政策」,不惜任何代价去维持所谓的「和平」。
1938年9月,英、法、德、意四国在拒绝捷克代表出席的情况下在德国南部城市慕尼黑签署了臭名昭著的《慕尼黑协定》,将捷克斯洛伐克的苏台德地区及其与奥地利接壤的南部地区割让给德国,同时协定规定捷克的其餘地区则由英、法、德、意四国保证不再受侵犯。希特勒说苏台德地区的问题一旦解决之后,不管捷克发生什麼事情,他都不会再感兴趣了。「这是我在欧洲的最后一次领土要求。」英国与法国的领导人轻信了他的话,幼稚地相信了狼从此会变成一个素食动物。
在慕尼黑协定签署几个小时后,张伯伦在希特勒的公寓与希特勒举行了会晤,张伯伦拿出了他预先準备好的一个声明稿,宣佈「昨晚所签订的慕尼黑协定和英德海军协定是两国人民希望彼此之间不再发生战争的象徵」。希特勒读完这份声明之后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就签了字。张伯伦回到英国,在他下飞机时,他挥动著他让希特勒签过字的联合声明,并向前来欢迎的主要人物宣读。他在唐寧街官邸的窗口又挥动那张纸,说:「这是我国歷史上第二次将光荣的和平从德国带回唐寧街。我相信这是我们时代的和平。」
对邪恶的盲目信任造成了他的盲目乐观,正是这姑息妥协的一纸空文将整个世界捲入了战争的深渊。正如邱吉尔当时对张伯伦说的那样:「让你在战争与耻辱之间作一抉择,你选择了耻辱,而你将来还得进行战争。」
就在捷克开始走向解体的时候,波兰和匈牙利出来趁火打劫,波兰政府向捷克提出了以20小时为期限的最后通牒,要求捷克立即交出特申边区。匈牙利也向捷克提出了他们的要求。
《慕尼黑协定》实际上宣判了捷克斯洛伐克的死刑。捷克斯洛伐克不但丧失了1/5的领土、大约1/4的人口,而且捷克境内坚固的防御工事不復存在,其全部铁道、公路、电话和电讯系统都遭瓦解。不到半年之内,希特勒兵不血刃地佔领了布拉格。与此同时。暗中得到波兰支援的匈牙利军队也开进了他们所要的捷克斯洛伐克的东部省份卢西尼亚。
捷克的沦陷不仅使得协约国丧失了他们的山地防线和可以牵制德国30个师兵力的捷克军队,而且将中欧第二大兵工厂-- 捷克的斯科达兵工厂也让给了对方。这个兵工厂在1938年8月至1939年9月间的產量与同期英国各兵工厂的实际產量几乎相等。双方的军事实力对比终於发生了可怕的逆转。
二、乘人之危和与狼共舞
邱吉尔说「在德国消灭捷克斯洛伐克的时候,波兰人以其可耻的行径佔领了特申,可是,他们自己很快就得交付罚款了。」希特勒在佔领了捷克后很快就向波兰提出了领土要求,并在遭到波兰坚决抵制后,对波兰发动了闪电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闪电战是1939年9月1日发起的,波兰的军队立即开始了英勇的抵抗,但是无论从人数,佈防还是装备上,波兰都远远不是德军的对手,一周以后,波兰已经溃不成军。就在波兰全力对付从西面压过来的德国军队时,惯於乘人之危的史达林开始行动了!9月17日,俄军成批越过了几乎毫无防御的波兰东部边境,在广阔的前线阵地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西挺进。18日,他们在佈雷斯特─利托夫斯克与他们的德国同伙会师。俄共在这个地方与希特勒握手言和。
早在战争正式爆发前,史达林经过反覆的利益权衡决定拋弃英国和法国,与希特勒签署了为期十年的《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当捷克沦陷的时候,英法两国已经开始与德国怒目而视,现在希特勒又开始向波兰施加压力。史达林深知波兰根本无力抵抗德国的进攻,而波兰一旦受到侵略,英法两国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狡诈的史达林经过精打细算后,决定倒向德国,他认为德国与英法开战会两败俱伤,那时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同时德国在西线作战时,史达林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把他的兵力从辽阔的国土上调集到东边的国境。
一个骯脏的条约就这样诞生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以及1939年9月签署的补充协定把波兰东半部和比萨拉比亚作为礼物划给莫斯科,这为史达林入侵波罗的海国家创造了条件。同时,在一个秘密协定中,德国声明它在政治上对拉脱维亚、爱沙尼亚和芬兰不感兴趣。因此在德国入侵波兰后两个月后,史达林发动了对芬兰的战争。儘管芬兰官兵进行了浴血苦战,并给入侵苏军以沉重的打击,最终芬兰还是在1940年3月沦陷了。
1939年8月23日签订的《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点燃了二战的导火索,希特勒知道史达林将集中精力对付波罗的海国家,而无暇顾及德国,在一周后他放心地发动了对波兰的入侵。这时,史达林还把战争物资源源不断地运给希特勒,1938年苏联销售给德国33154吨石油,而在1940年又增加到 700000吨。1941年1月,苏德两国签署了6项大型合作协定。根据协定,苏联方面应在1942年8月前向德国出口6.2至6.4亿美元的战略物资。后经史达林亲自下令,向德国增加出口铜6000吨、镍1500吨、锡、钨、鉬各500吨。德国战争部经济处的头目托马斯将军后来在叙述德国战争经济时写道:「俄国人直到德国发起对他们的进攻前夕还在向我们运送物资。在最后几天裡还从远东用快车送来橡胶。」
史达林对德国的援助无疑是一个愚蠢的决定,他认为德国不可能在东西两线同时作战。不列颠的空战使德军泥足深陷,史达林虽然接到了许多有关德国将入侵苏联的情报,但是他最终仍不相信希特勒真的这麼快就会来和他决一死战。
当时,西线的情形是,希特勒不可能越过英吉利海峡。他缺乏海上和空中优势。而英国正源源不断地得到美国越来越多的供给品和直接合作。如果希特勒不能打垮英国,他就必须打垮苏联,否则,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就可能冒两线作战的危险。
30 年代,史达林在肃反运动中共枪毙1200万人:俄共前两届政治局委员,除列寧已死及史达林本人外,全部被处死或自杀;当时五名元帅中毙了三个,五名集团军司令中也毙了三个,全部二级集团军司令十个人全部枪毙,85个军长中毙了57个,195名师长中毙了110个;仅1937与1938两年共枪决红军军官三万五千名。这一切使苏联军队中的精锐几乎丧?p尽。同时,史达林与德国签订的条约,以及1939年到1940年苏联军队在对芬兰的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低劣素质,给希特勒造成了一种苏联并不强大的印象。这促使希特勒明确决定放弃攻打英国,而把枪口指向苏联。德国外交部长李宾特洛甫告诉义大利外长齐亚诺,如果他能「在8个星期之内」击败苏联,那时,他就能在毫无后顾之忧,并拥有苏联的粮食、石油、金属、机器和由他来驱使的人力的情况下,再次攻打英国。
邪恶者并非一贯聪明,独裁者也不会总是正确。史达林的精心筹谋恰好使他误入歧途,害了自己。只过了22个月,到1941年6月22日,史达林以及苏俄上百万的生命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邱吉尔说「如果一个政府毫无道德顾忌,那麼它似乎总是佔大便宜,为所欲为。但是,『每天结束时都得算总账;末日来临时更要算总账。』」
三、正邪之间没有中立
在此,我们有必要讲一讲法国是如何沦陷的。眾所周知,法国在与德国交界的边境上修筑了一条长度将近400公里的「马其诺防线」,其坚固的程度足以抵御坦克和重型火炮的进攻。当时,英国和法国的估计是,如果希特勒进攻法国,绕过瑞士入侵法国和直接突破德法边境上的马其诺防线正面进攻,这两套方案在实施上都有困难,而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佔领荷兰和比利时,从法国北面绕过防线。
这时,比利时的态度就至关重要了。邱吉尔在《二战回忆录》中说「1940年1月10日,德国第七空军师的1名少校参谋奉命携带若干文件前往科隆的总司令部。由於错过了火车,他决定飞行。但他的飞机飞过了目的地,在比利时境内被迫降落。比利时部队将他逮捕,没收了他的文件。这些文件包括希特勒所决定的侵略比利时、荷兰和法国的全部计划。」如果比利时愿意,英法两国是可以派出军队帮助它进行防守的。但是比利时却在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採取了消极观望的态度,一厢情愿地认为希特勒可能会因为它保持「中立」而放过它。德军的飞机坦克证明了比利时这种想法的幼稚,1940年5月9日到10日的夜间,以大规模空袭飞机场、交通线、指挥中心和军火库为前奏,在没有丝毫藉口或警告的情况下,德军又向荷兰和比利时发动了闪电战。5月28日比利时向德国投降。德军很快就在比利时与法国交界的色当撕开了法军的防御线迅速南下,绕到马其诺防线的背后,6月14日德军佔领了巴黎。
四、历史转折的关头
今天我们回顾这段二战中不成为主流的歷史进程,并非要为希特勒开脱罪责,然而英法两国从一开始对纳粹採取的绥靖政策,以及苏共与纳粹的沆瀣一气无疑成了希特勒发动战争的必要条件。而这些国家一直等到大祸临头的时候才完全清醒过来,可是为时已晚,他们曾经佔有的巨大军事优势在姑息、妥协和同流合污中迅速瓦解,面对他们的是强大的敌人和前所未有的困境。
在纵容邪恶的过程中所获得的利益在战争的一开始就付诸东流。邱吉尔说:「如果你在无需流血就能轻易获胜的时候不愿为正义而战,如果你在稳操胜券不必花太大代价的时候不愿战斗,那麼有一天你就只好在极不利的形势下、在只有一线希望的时候被迫战斗。甚至还可能有更糟糕的情况。你可能会在毫无取胜希望的时候不得不奋起战斗,因为战死沙场总比活著当奴隶强。」
二战爆发后,时间又走过了整整60 年,硝烟早已散尽,炸弹呼啸爆炸之声恍如隔世,无数的战争遗跡归於尘土。就在世人醉心於和平的环境中歌舞昇平的时候,一场针对全世界所有善良人的道德战争已经悄然开始。这场战争的最险恶之处正在於表面上没有硝烟的平静,人被汹涌的暗潮带到深不可测的巨大危险之中却浑然不觉,心灵的抉择成了生存还是毁灭的考验!
是危言耸听吗?
2400年前,古希腊文明的奠基人柏拉图在其著作《对话录》中记载说,在他之前9000年的大西洋中有一块具有高度文明的大陆,他们的文明被称为亚特兰蒂斯文明。柏拉图描写道「地中海西方遥远的大西洋上,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大陆。它被无数黄金与白银装饰著,出產一种闪闪发光的金属。它有设备完善的港埠及船隻,还有能够载人飞翔的物体。它的势力远及非洲大陆。」 后来的亚特兰蒂斯人日趋堕落,「他们利慾熏心,只知争权夺利」,天神宙斯决定惩罚他们,就「召集诸神来到自己的神殿内,……诸神齐集於神殿后,他说──」 柏拉图的记载到此嘎然而止,宙斯到底说了些什麼,没有人能够知道。但亚特兰蒂斯的下场却人所共知「伴随著猛烈的地震和大洪水,一昼夜之间,亚特兰蒂斯就此沉入海中。」
在《旧约全书》的《创世纪》中也留下了这样的记载:耶和华见人在地上罪恶很大、终日所思想的尽都是恶,就后悔造人在地上、心中忧伤。耶和华说:「我要将所造的人、和走兽、并昆虫、以及空中的飞鸟、都从地上除灭、因为我造他们后悔了。 」 「凡有血气的人、他的尽头已经来到我面前、因为地上充满了他们的强暴。看哪!我要使洪水氾滥在地上,毁灭天下。」 唯有诺亚在耶和华眼前蒙恩。
因为「诺亚是个义人。」
歷史上所有的宗教经典著作和千古不衰的传说都表明,人类的安危维系于道德一线。如果说战争摧毁了生命的话,那麼禁止人修心向善无疑就是对人类的灵魂屠杀,也是对人类文明能否延续的最大威胁。
没有任何人会否认「诚实、善良与宽容」是一个国家经济发展,政权稳定和社会繁荣的道德基石。然而从三年以前开始,江泽民在中国大陆全面禁止了人们信仰「真善忍」的权利和自由。以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为掩护,一场对世界上最善良百姓的铁血镇压在全世界文明社会的面前公然上演。
就像在雅典城邦被迫饮下毒药的苏格拉底和在罗马鲜花广场被处以火刑的布鲁诺,法轮功的修炼者寧可身受酷刑,被送入劳改营与精神病院,乃至失去生命也决不放弃对真理的追随。他们的肉体和精神所承受的摧残之暴虐甚於希特勒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和史达林的古拉格群岛。虽然有超过1600名修炼者遭酷刑折磨致死,数十万人身陷囹圄,无数家庭妻离子散,然而亿万名法轮功修炼者却一直秉持著和平与理性,从未以血洗血、以暴易暴、以杀止杀。一方是羔羊手无寸铁,一方是豺狼挥舞大棒,正邪的对比黑白分明。
对於人类良知和道德底线的挑战已经从中国蔓延到了海外。柬埔寨迫於江泽民的压力,违反联合国难民公约将两名法轮功修炼者遣返回中国;新西兰机场迫於江泽民的压力取下了法轮功修炼者和平打坐的海报;冰岛政府迫於江泽民的压力,不顾99.9%的民眾抗议,禁止法轮功学员在江泽民访问冰岛期间入境;澳大利亚外交部迫於江泽民的压力禁止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外长到访期间前往中国大使馆抗议;香港司法当局迫於江泽民的压力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审判,「一国两制」名存实亡;美国法轮功学员电话遭到窃听,住所被盗,汽车被焚。面对邪恶公然在全世界践踏天赋人权,国际社会怎能保持沉默?民主国家还能退让到哪裡?
在中国大陆,国家暴力机器仍然在满负荷运转,坚持「真善忍」的人们仍然每天行走在生死边缘,非人的酷刑仍然时刻加诸於他们的身上,谎言、威逼和利诱仍然在迅速侵蚀著民主国家的立国精神。二战的歷史告诉我们,正义的力量必须放弃对邪恶的一切幻想,尽快团结起来,共同制止这场人类道德的浩劫,否则我们将无法保证我们的子孙不生活在一个充斥谎言和暴力的星球,我们将更无顏面对我们内心的正义和良知。
科技的发展未能阻止拜金、吸毒与乱性,横流的物慾不知不觉地扰乱人们的善恶标準。就像二战后重建欧洲的庞大「马歇尔计划」 一样,倡导「真善忍」的法轮功重建了人们的是非观,其对人类的深远影响无法估量。身处歷史的转折关头,也许我们应该重温亚伯拉罕林肯先生一句名言:「我们无法迴避歷史…我们有能力也有责任…我们将庄严地捍卫,或可耻地失去这个地球上最后也是最好的希望。」 (we cannot escape history… We -- even we here -- hold the power, and bear the responsibility… We shall nobly save, or meanly lose, the last best hope of earth.)(http://www.dajiyuan.com)
11/21/2003 11:46:29 AM
原文网址: http://news.epochtimes.com/b5/3/11/21/n415290.htm
首发于明慧网: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9/4/360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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