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2004

章天亮:赵致真该当何罪

法轮功方面7月14日在美国康州纽黑文市起诉了到访的原武汉市广播电视局局长、武汉市电视台台长赵致真,理由是他在担任中国媒体负责人时,制做影片煽动仇恨。可以说,赵为迫害法轮功提供「理论」依据,间接导致法轮功学员在五年镇压中遭到的残酷迫害,尤其是有上千人被折磨致死,后果极其恶劣。
在现代社会,公众对政府的舆论监督是通过媒体的言论自由来保障的,因此当今的国际社会把言论自由作为人权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是,我们必须明白「言论自由」不等于没有底线,如果有一个人蓄意歪曲事实诋毁他人名誉,那么这就不叫言论自由,而叫诽谤,无论是按照中国的法律,还是在公认的言论最自由的美国,这都是要负刑事或民事责任的。
判别赵致真是否通过其掌控的武汉市电视台制作节目对李洪志先生或法轮功团体进行诽谤并不困难,只要证明三点:第一、赵的节目内容上有重大失实;第二、这种失实给当事人名誉造成损害;第三、节目的制作人怀有「真正的恶意」。
那么什么是「真正的恶意」呢?美国最高法院在1964年萨利文(L.B.Sullivan)起诉《纽约时报》公司一案中进行了解释,那就是「明知其言虚假,或满不在乎它是否虚假」。
依照这三点,我们不妨看看赵致真是否构成诽谤罪。据「追查国际」调查,1999年6月,在赵致真的亲自策划指挥下,武汉电视台《科技之光》节目赴长春拍摄了专题片《李洪志其人其事》(以下简称「赵片」)。这里涉及的失实部分太多了,这里仅举一例。「赵片」称李洪志先生宣传世界末日,而实际上李先生1998年在法兰克福的演讲中就提到「还有一些专门讲什么世界末日的这种宗教,专门讲这些东西。这都百分之百的是邪教,在制造社会动乱,对社会不负责任,所以不难区分这些邪教。」(见《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他怎么可能一边说宣传世界末日的是邪教,一方面自己又去这么讲呢?
其次,「赵片」明显怀有「真正的恶意」。当时中国官方的媒体(因为中国没有私营媒体,所以一切大陆的媒体都属于官方媒体)报导说修炼法轮功的有一亿人,在那个号称「稳定压倒一切」的地方,要把一亿人变成象「阶级敌人」一样对待可不是一件小事,必须慎之又慎。赵致真当官当到局级干部,这点道理还是应该懂的,在法轮功是否宣传世界末日这么重大的情节上不做核实,当然可以说是「满不在乎它是否虚假」。
其实故事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当时我在中国大陆看「赵片」的时候,有一个情节印象非常深刻。李洪志先生1999年2月在洛杉矶演讲的时候曾经明确表示过去预言家讲的1999年会有大劫难,但是实际上这个劫难是不存在的。这段录像的原版我看过,大陆的很多法轮功信众也都看过。而「赵片」恰好剪接掉了一个「不」字。做电视剪接的都知道,要想剪一个片子出来都要把被剪接的部分前后几秒的时间(Time Code)看好,否则根本就无法剪接。在看前后几秒的过程中,制片人百分之百的清楚,李洪志先生的上下文是什么,也决不会在理解上产生歧义。更何况剪掉一个「不」字是一个精确到「帧」的操作,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只剪掉一个字,而且是这么关键的一个字。
第三、「赵片」显然对李洪志先生的名誉构成伤害,而且是重大伤害,因为通篇都是类似的诽谤。
「赵片」的后果远不仅仅是伤害名誉这么简单。明慧网报导:「此片被江泽民用来说服中共其它领导人同意镇压法轮功,并在1999年7月22日,即正式镇压的第三天通过中央电视台向全国反覆播出。『赵片』是镇压早期唯一的反法轮功宣传电视片,是对全中国人民洗脑的主要工具之一。此片在劳教所等处被用来强迫洗脑并作为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依据,警察看此片而加深对法轮功的仇恨从而加剧迫害。」
歷史上,一件大事的发生如果没有舆论先行几乎是不可能的,这就是中共这个号称「枪桿子里面出政权」的组织,也把「笔桿子」和「枪桿子」看得同样重要。「大楚兴,陈胜王」的篝火狐鸣成就了陈胜吴广,「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的歌谣成就了李自成,「打土豪,分田地」的口号成就了共产党,舆论造势永远是掀起全民运动必不可少的一环。「赵片」对法轮功进行妖魔化,并在中央电视台的反覆播出显然在全国造成了一种声势。很多人对法轮功的瞭解当时仅仅局限在法轮功是一种袪病健身的气功,但是「赵片」在民众心中煽动起「人人得而诛之」的仇恨。
同时作为警察来讲,他首先是一个人,应该有人最起码的理智和情感。那么他折磨法轮功的动机是什么?难道他不会良心难安吗?一个人在为了利益一时煳涂的时候可能会行为过激,但是他总会要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做了错事会后悔。「赵片」就会对施暴者起到良心麻醉的作用,给他们提供一种可以当作「借口」的「合理性、合法性或正义性」的解释,让他们觉得他们是在打击「邪教」,在做一件「正确」的事。很多警察在和法轮功接触之后,都不再毒打或折磨法轮功,因为他们看到了法轮功信徒都是很好的人。而在这之前的恶行,就不能不算一部分在「赵片」的帐上。
这样看来,「赵片」已经绝不仅仅是「诽谤」这样的民事犯罪,而是彻底的刑事犯罪了。那1000多名被折磨致死的法轮功成员,以及所有在这场迫害中遭受痛苦的法轮功成员及其家属,都有权向赵致真讨个公道。曹长青先生近日撰文说「去年底,联合国『战争罪刑事法庭『对1994年在卢旺达大屠杀中利用媒体煽动暴力的三名被告进行了审判,其中卢旺达前政府新闻官员、『千丘广播电视』负责人纳西马纳被判无期徒刑;该电视创办人巴拉亚维萨被判35年徒刑;另一名报纸总编辑纳泽被判无期徒刑。这是国际社会首次认定利用媒体煽动仇恨应与实行种族灭绝同等论罪。」
看样子,前车之鑑已经摆在了赵致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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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2004

章天亮:高贵的难民

1933年初,希特勒从总统兴登堡的手里接过了总理的印章,德国终于落入了纳粹的手中。两个月后,在波涛汹涌的大西洋上,一位白髮苍苍的老人在一艘由美国开往比利时的客轮上专心致志地演奏小提琴,为遭受迫害的德国犹太人义演募捐。这位老人从无线电中听到了不祥的消息,在他的故乡乌尔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街道被改名,他的别墅被冲锋队抄家,为的是「搜查武器」。他在船上发表了一则声明:「这些人手持兵器,闯入我家里抄家,不过是现今在德国发生的为所欲为的暴力行动中的一个例子。这是政府在一夜之间将警察的职权移交给一帮纳粹暴徒的结果……」
3月28日,客轮停靠在安特卫普港口,市长和比利时的许多知名学者在码头上欢迎这位老人,欢迎他到比利时避难。这位老人坐车到布鲁塞尔,把德国外交部签发的护照放在德国大使面前,正式声明放弃德国国籍。这个人就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永别了,德国!从那以后,一直到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在1955年去世,他都再也没有回到德国。
爱因斯坦原本不必流亡海外,他如果肯低下他高贵的头,凭藉他在社会和科学界的巨大声望,他也可以像普鲁士科学院中其他科学家那样风光八面,甚至很有可能代替海森堡到德国佔领区去做「亲善大使」。或者他可以选择缩入学术的象牙塔,专心科学,不问外事。但是爱因斯坦选择了流亡,因为他的价值观和人道主义原则决不允许他和在集中营中屠杀犹太人的纳粹同流合污。
在一本德国出版的印有希特勒制作敌人的照片的大画册上,第一页就是爱因斯坦的照片,末尾写着这样一句话:「尚未绞死。」尽管受到暗杀威胁,爱因斯坦仍以巨大的勇气发表演说,唤醒民众对纳粹的清醒认识。
歷史翻过70年,善良的人们想不到的是,中国出现的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灭绝运动比当年希特勒对犹太人的屠杀更加隐蔽、残忍和险恶。而在海外也出现了这样一批流亡者,他们拥有最好的教育背景、体面的工作和丰厚的报酬,他们曾经踌躇满志,要在学成归国后为中国的发展尽责尽力,然而他们现在却成为了难民。江泽民把他私人认为的敌人丑化为国家的敌人,并註销了这些人的护照,使他们沦落为无国籍的人,因为这些人要对江泽民的暴行大声说「不」,要为国内受迫害的法轮功奔走营救,要向世人大声呼吁,要揭露这场骇人听闻的群体灭绝。
我的身边就有几位这样的难民。他们与我朝夕相处,不但才华横溢,而且在人品上也是我值得信赖的朋友。他们如果肯对暴政点一下头,就可以延期他们的护照,可以回国探望他们年迈的父母,也不必受到江泽民海外特工的跟踪、盯梢、骚扰、窃听,甚至是人身威胁。但是,他们却一直秉持了对「真善忍」的忠贞。 我相信我的这几位朋友,从人品到学识都是在海外十七个国家被註销护照的八十几名法轮功学员的缩影。
爱因斯坦在给普鲁士科学院的一封回信中曾经说过这样一番话:「你们又说道,要是我能为『德国人民』讲句把『好话』,就会在国外产生巨大影响。对此,我应当回答如下:要我去做像你们所建议的那种见证,就等于要我完全放弃我终生信守的关于正义和自由的见解。这样的见证不会像你们所估计的那样是为德国人民讲好话;恰恰相反,它只会有利于这样一些人,这些人正在图谋损害那些曾经使德国人民在文明世界里赢得一席光荣位置的观点和原则。要是在目前情况下作出这样的见证,我就是在促使道德败坏和一切现存文化价值的毁灭,哪怕这只是间接的。」
我的这些难民朋友所坚持所信仰的「真善忍」是人类普世认同的美德,与中国最古老的文化传统之精华渊源甚深,也是世界赖以和平发展、生生不息的保障,而江泽民对这种信仰的镇压则是另外的一个极端,正如爱因斯坦所说,乃是「促使道德败坏和一切现存文化价值的毁灭」。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可以看到这些「难民」们不妥协的价值。
虽然这些海外法轮功学员沦为失去国籍的难民,但是他们并不卑微;而那些在中国大陆遭到更残酷的迫害却仍在苦苦坚持的法轮功学员,更是人类良知的典范。在镇压终止,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们的道德勇气也许也会成为人们孜孜不倦谈论的话题,就像我们今天谈论爱因斯坦在二战中的作为一样。
2004年7月16日于华盛顿DC(http://www.dajiyuan.com)

7/16/2004

章天亮:非理性行为的自然扩张

7月14日,北京永定门外的国务院信访办聚集了大约三、四千上访人员,这些人中有的是因为拆迁而无处安身,也有的因为失业而没有活路。国务院信访办这种上访规模实为近年罕见。
在1999年到2000年,国务院信访办也曾经出现过这种「门庭若市」的上访高峰,但是当时主要上访人员都是法轮功成员。上访当然是因为有冤要申,然而比较一下当局当时和现在对待上访人员的手段,人们不难看出许多类似之处。
当时法轮功成员去上访的时候,各地警察也被派驻永定门,看到为法轮功问题上访的就问是哪里来的,或者根据口音判断其籍贯,再立刻交给所属辖区的警察带走。如今上访人员叶国柱和刘安军在接受《大纪元时报》採访时也说:「有许多截访便衣混在上访人群中,到处询问上访者来自哪里?是他们本地口音的马上就抓走。」
上访人员一旦被警察带走,最可怕的一幕才刚刚开始。天津蓟县有个企业家叫郑明芳,与地方官员签订的土地租赁合同被对方撕毁,万贯家产被夺走,还背上了逾百万元的高利贷,结果她奔走上访,却被扣上法轮功的帽子扔进死囚牢,遭到警察毒打。法轮功在拘留所和劳改营中遭到的虐待更为残酷,花样翻新的酷刑有百种之多,至今已经有上千人被活活打死。
当初镇压法轮功的时候,司法部给各地的律师下达文件说,为法轮功做辩护的时候必须与政府的口径保持一致。广西百澄律师事务所的韦君律师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后险些被吊销律师资格,劳教三年,最后韦君不得不收回全部辩护材料。类似的是,为拆迁户仗义直言的律师郑恩宠因起诉上海首富周正毅而被扣上「非法获取国家机密」的罪名遭到起诉。
对法轮功,江泽民和他的专政机器大搞株连政策,一人炼功全家下岗,甚至朋友领导都受到牵连。对于其他上访人员当然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拆迁户叶国柱说:「我八十岁年迈的父母被他们强行扔到了朝阳、通州郊区三间房大队的三间破房里,摔得头破血流,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奄奄一息。他们的小儿子叶国强一个残疾人被政府逼得无家可归,流落街头,相信党,长期上访,无人理睬,含恨、含怨跳入天安门金水河自杀,被中共的无耻集团抓起来侮辱并判刑。」
江泽民曾经说过:「以后利用打击法轮功的经验,可以有效的运用于其他气功组织。」黑老大的话没有白说,底下的喽啰也自然照办不误。
迫害从法轮功扩散到所有上访人员的头上是个很自然的过程。首先,江泽民镇压法轮功本身就是非理性的行为。法轮功没招谁没惹谁,本来就是炼功健身做好人,但是江泽民看着这帮人就不顺眼,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如今拆迁户上访,等于打搅了江泽民和共党高官们「闷声发大财」的好梦,自然是要大刑伺候。
另外,从「执法」人员来看,对付法轮功和对付拆迁户、失业工人、失地农民等上访户的是同一班人马。这些人在几年来一直被江泽民灌输「对他们要狠点,特别是上访,发真相甚么的,抓住就打……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在这个问题上,只要能压制住,可以不择一切手段,不受任何(包括法律)约束,整死了人,不负责任。」的思想[1],早已心中没有任何是非善恶。只要黑老大给钱,还有什么不敢做的?真要是打死了哪个上访人员,直接说那个人是法轮功就可以不负任何责任了。
江泽民未必是没钱安置这些失业人员或者是拆迁户。他为了买得和瑙鲁建交一次性无偿援助1.3亿美元,给自个儿买个「空军一号」还花了1.2亿美元,换成人民币够养活这些上访人员好几辈子的。给女歌星建大剧院花了20亿,真要盖成商品房,这些拆迁户也就都住进去了。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对付一个上访人员需要花钱雇两三个截访的,还要出车出装备,这些钱拿给上访人员早就万事皆休,但是江泽民偏不干,偏要耍无赖,偏要耍流氓。
在江泽民五年的镇压法轮功过程中,他利用掌握的权力和窃取的国库,把整个国家的法律体系都摧毁了,把很多执法人员变成穿着警服的土匪。这些打杀法轮功眼睛都不眨的警察彷彿变成了丧尽人伦天理、唯利是图的机器,难道见到其他人就又会变回菩萨心肠吗?
谁也别看着有人被迫害不言语一声儿,因为一匹狼不会只吃这只羊,而不吃那只羊。对法轮功的一切恶行也都会顺理成章地扩展到其他人身上,那些现在还没有遭受迫害的,只不过是还没轮到而已。@
注[1].摘自「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披露出来的一份秘密档:在镇压之初:江泽民对罗干(关于「法轮功问题」)进行的一次秘密谈话,其要点大意为:1.「对他们要狠点,特别是上访,发真相甚么的,抓住就打……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2.「在这个问题上,只要能压制住,可以不择一切手段,不受任何(包括法律)约束,整死了人,不负责任。不信我就治不了他法轮功。」3.「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穷),肉体上消灭。」4.「一般不发红头文件,只密码电传或口头传达,不署名,一概说是『中央批示』就可以了嘛!」(http://www.dajiyuan.com)

7/09/2004

章天亮:一场绝对不对称的较量—读「追查国际」报告有感(3)

在江泽民系统镇压法轮功的过程中,动用了一切国家资源,包括一次又一次的全民表态、人人过关,利用网络警察封锁互联网,在海外设置镇压法轮功的专门人员,利用政治压力和经济利诱收买或胁迫国外中英文媒体诋毁法轮功或不刊登法轮功的文章,把法轮功问题与国内升学、就业、住房、职称、待遇等联繫起来,株连亲友等。
读罢这卷长达290页的报告,人们可以看出这场江泽民对决法轮功的较量,是一场绝对不对称的较量。这种不对称性表现在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
在物质层面,江泽民劫持了一个庞大的政党、一个庞大的国家,劫持了中国的军队、国库、媒体、外交、监狱、警察、劳教所、精神病院、「宗教」界、「科学」界、教育界,「艺术」界,甚至是海外被其收买的媒体来镇压法轮功,而法轮功方面却几乎一无所有。
而在另一方面,法轮功所秉持的「真善忍」原则和和平的精神却受到越来越多的国家和人民的贊同,他们无辜受到如此大规模残酷迫害更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同情。在精神层面,法轮功佔尽道义优势,而江泽民却一无所有。
作为宣传「物质第一性,而精神第二性」的「无神论」者,江泽民曾经夸口说如果战胜不了法轮功就成了「天大的笑话」,并号称要「三个月消灭」。事实上,信仰的力量绝不是江泽民这样贪生怕死、唯利是图的小人所能理解。虽然他到了美国就高声背诵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说,但他不会懂得「不自由,毋宁死」;虽然他时不时就附庸风雅,弹琴吟诗,但他不会懂得「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义者也。」
对于法轮功学员来说,江泽民在物质层面的优势毫无意义,因为他们本来就不看重物质利益。在精神层面,江泽民恐怕最后也弄明白了他的那些所谓「重要思想」、「重要讲话」、「重要学说」全都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精神垃圾,根本无法「转化」法轮功学员。恼羞成怒的江泽民便开始试图消灭法轮功学员的肉体,这也就是镇压步步升级的原因。但是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太多了,达到一亿之巨,江泽民不可能把这些人都抓起来消灭,尤其是对海外六十个国家和地区的法轮功学员。
江泽民走到了强弩之末。当法轮功在七个国家和地区以「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把他告上法庭外,他除了暗地里通过外交手段和经济利诱来试图逃避起诉外,已经再也没有胆量象2000年接受CBS採访时那样大言不惭地讲出他那套「歪理邪说」了。而法轮功却不断从被动为自己辩解而转向主动出击。
除了起诉江泽民、罗干、李岚清、吴官正等罪魁祸首外,「追查国际」不断发出追查令,搜集迫害法轮功的详细证据,以便将来对簿公堂。同时,海外相继成立的民间组织,如 「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等也在大力推动「审江」事宜,「法网恢恢恶人榜」的数据库更把责任落实到每一个行恶者个人的头上。
法轮功学员还在海外办起了自己的电视台、电台、报纸和网站,并通过各种活动接触各国政府官员,议员和社区。澄清江氏谎言,讲清真相的活动在全世界全面铺开,其势头江泽民已经无法阻挡。
感谢「追查国际」的详细报告,这不但让我们以系统的方式看到迫害的残酷,更反应出在如此残酷的迫害下都没有屈服的法轮功学员对「真善忍」信仰的忠贞。两厢对比,人们不难得出结论,法轮功会坚持到底,而当迫害真相传播的越来越广的时候,江泽民集团的末日也在一天天的走近。
2004年6月27日于华盛顿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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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2004

章天亮:秘密文件及媒体效应——读「追查国际」报告有感(2)

当我和朋友谈起劳教所的残酷时,很多人都说,「没办法,中国的警察就这素质。」
很多人都低估了江的邪恶,把这些残忍酷刑当作是一个个分离的个案。「追查国际」的调查报告显示,这不但不是个案,反而是从江泽民往下层层佈置的系统迫害。迫害手段的极端残酷不但是江泽民鼓励的,那些发明这些非人酷刑的恶警还被江泽民请到北京表彰,并让他们把种种兽行传授给其他那些「经验不足」的警察。
1999年4月25日,法轮功万人上访在朱镕基的妥善处理后和平落幕,江泽民却在当晚给政治局常委和其他领导写了一封信,称「(法轮功)究竟同海外、同西方有无联繫,幕后有无『高手』在策划指挥?这是一个新的信号,必须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敏感期已经来临,必须尽快採取得力措施,严防类似事件的发生。」在这封信中,江泽民提到「难道我们共产党人所具有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所信奉的唯物论、无神论,还战胜不了法轮功所宣扬的那一套东西吗?」把意识形态的不同认识定性为敌我矛盾。这封信随后被中办作为通知印发,并特别註明:「请注意中央办公厅的通知要求的是:学习贯彻落实,不是徵求意见、或讨论研究。」
随后江泽民在6月10日成立了「中共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由李岚清、罗干和丁关根负责,成为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统一组织部署迫害法轮功的最高权力机构。其下设置秘密组织「610办公室」,将公安、检察、法院、劳改、劳教、国安、宣传机构等统统纳入其直接指挥之下。
「追查国际」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构成群体灭绝罪的追查报告」中公佈了在镇压之初:江泽民对罗干(关于「法轮功问题」)进行的一次秘密谈话,其要点大意为:1「对他们要狠点,特别是上访,发真相甚么的,抓住就打......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2「在这个问题上,只要能压制住,可以不择一切手段,不受任何(包括法律)约束,整死了人,不负责任。不信我就治不了他法轮功。」3「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穷),肉体上消灭。」4「一般不发红头文件,只密码电传或口头传达,不署名,一概说是『中央批示』就可以了嘛!」2000年,罗干就带着江的密令到各地口传密令: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就地火化。传后就回了北京。
从2001年年初到2003年年初,罗干六次召开全国性的会议,要求「严厉打击法轮功」、「重点打击法轮功」、「要全力以赴……坚决打击法轮功」。
罗干先后到山东省、武汉、南昌、合肥、哈尔滨、渖阳、鸡西等地督办指挥,每到一地要把炼过法轮功的「一个不剩、全部抓光」,当地迫害法轮功的力度急剧上升。由于罗干传达「打死白打死」的密令,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成员人数迅速增加。
而在长春发生过电视台插播事件以后,罗干暴跳如雷,亲自到吉林省坐镇,下达了对法轮功「杀无赦」密令,并告诉警察发现法轮功人员贴标语,挂条幅,「可以开枪打死」。罗干规定每个警察都由抓人指标,完不成则下岗,相关领导撤职。
罗蹲点过的黑龙江省、吉林省、辽宁省和山东省成为法轮功被酷刑折磨致死人数最多的省份。
「追查国际」的报告举例分析说「常小平是长春市委主管「610」事务的第一副书记。2002年3月12日凌晨,长春法轮功学员刘海波因被怀疑为参与插播的法轮功学员提供住所被宽城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刑讯逼供致死。常小平连夜赶到了宽城分局,对这一事件如何处理做了如下指示:1、对法轮功是一项艰鉅政治任务,不怕流血死人;2、做好保密工作,防止出现洩密,造成国际影响;3、各级纪检监察部门对法轮功人员出现的死伤不要介入调查。一切以大局为重。这是事实上的格杀令。以中共高度中央集权的体制,该命令只能来自中央最高层。」
江泽民靠「六四」屠杀中镇压《世界经济导报》起家,深谙媒体的力量。从上台开始即严厉钳制舆论。2000年接受CBS记者华莱士访问时公开承认「媒体,应该是党的喉舌」。
610办公室的资料已经被中共官方从网站上大量删除,「追查国际」在「关于『610办公室』的调查报告」中详细给出了该办公室的组织结构、经费来源和主要工作。在「610 」中中共中央宣传政治思想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王茂林任组长,公安部副部长刘京任副主任,中宣部部长刘云山和中央电视台副台长兼党委书记李东生任副主任。
在镇压中,媒体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通过栽赃陷害摸黑法轮功,如利用中共自己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利用精神病人付怡彬杀人案、精神病人陈福兆投毒案等嫁祸法轮功,煽动民众仇恨心理,为镇压张目;另一个就是通过粉饰太平来美化镇压,把残酷的迫害说成是「无微不至」、「春风化雨」。把那个将十八名法轮功女学员剥光衣服推入男牢房的马三家劳教所标榜成「教育转化的摇篮,改造灵魂的导师」。
「天安门自焚伪案」是一个典型的栽赃案例。江泽民利用焦点访谈揭露不法行为与贪官污吏而在民众中建立的信任,将原不属于中央电视台编制的「记者」李玉强塞进「焦点访谈」节目组,专门从事诋譭法轮功的节目制作。有关自焚伪案,网上已有诸多分析文章,这里只引述追查报告中的一点:
2002年初,李玉强在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採访王博时,曾和那里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座谈」,当时有法轮功学员问她「自焚」镜头的种种疑点和漏洞(尤其是已烧得黑焦的王进东,两腿间夹的盛汽油的雪碧瓶子却完好无损)。李玉强公开承认:广场上的「王进东」腿中间的雪碧瓶子是他们放进去的,此镜头是他们「补拍」的。她说这是为了让人相信是法轮功在自焚,早知道会被识破就不拍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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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2004

章天亮:比纳粹凶残—读追查国际报告有感(1)

【大纪元7月7日讯】“从门口到窗户七步,从窗户到门口七步。”

在中国大陆读过高中的,可能都在语文课本上读过这篇课文《二六七号牢房》,节选自捷克作家伏契克在监狱中写的《绞刑架下的报告》。我相信当时国家教委在安排这篇课文时希望高中生能够看到纳粹的残暴。今天,我看到了另外一份报告,是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以下简称“追查国际”)在2004年5月出版了第一部调查报告集,详尽收录了许多江泽民在镇压法轮功的过程中所犯下的罪行,以及所采用的种种卑鄙手段。

“走过去是七步,走回来也是七步。紧靠着一面墙壁的是一张行军床……”伏契克如果有幸坐一坐江泽民的牢房,我想他一定会觉得纳粹实在是太仁慈了。在庞克拉茨盐狱这个七步见方的牢房里只关了三个人,而中国的一间拘留所十五平方米却要关二十七、八个,甚至三十多个人。在纳粹的牢房里还有“行军床”,而拘留所那二十七八个人在睡觉的时候不得不把能脱的衣服都脱了,然后一个挨一个地紧紧贴在一起站好,再一起倒下去睡觉。睡的时候只能侧着,谁要翻身的话,就必须有人喊口令,然后大家一起翻身。

伏契克提到“在澡堂洗澡的一些包着人皮的活骷髅”时,可能不会想到在中国这个“人权最好的时期”,在北京夏天温度达到将近摄氏四十度的时候,劳教所是不让这些法轮功学员洗澡的,有的半年也不让洗一次。他们拖着长着疥疮的身体干着苦役,用流血流脓的手抓起筷子用包装袋包好,这批即将被送到各大宾馆的筷子的包装袋上写的是“卫生筷”。

当庞克拉茨盐狱“按规定每周两次——星期四和星期日——分饭的人在我们的盘子里放上一勺土豆,再浇上一汤匙带几根肉丝的红烧肉汁”的时候,中国的劳教所却让法轮功学员吃着发霉的窝头,一天从事18个小时以上的奴工劳动,并将这些免费劳动力生产的产品出口到欧美,为进一步的镇压筹集经费。

当伏契克因为酷刑折磨而无法进食时,庞克拉茨监狱那个一身党卫队制服的医务官竟亲自给他端来一碗病号稀饭,并站在他身旁,看他咽完最后一口。而中国的法轮功学员却被绑在铁椅子上,被恶警用未经消毒的粗粗的塑料管从鼻孔插入胃中,灌进去高浓度的盐水。

当同一个牢房的难友“彻夜不眠地守护在我身旁,用浸湿的白绷带为我裹伤,驱走那逼近我的死亡”时,中国劳教所中的狱警却在指使犯人想方设法地毒打和折磨法轮功学员,羞辱他们的人格,逼迫他们放弃信仰。

伏契克可以在二六七号牢房中祈祷,法轮功学员被禁止在劳教所炼功。伏契克可以在牢房中唱歌,而在劳教所,犯人们唱歌却是被迫的,为的是掩盖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残酷毒打时发出的惨叫声。

伏契克没有描述纳粹如何折磨他,但他一定没有见识过中共对付法轮功的一百多种酷刑。他没有连续几个星期被剥夺睡眠,没有被强迫吞下去正在燃烧的火红的烟头,没有被强迫放弃对“共产主义”的信仰,没有被关进精神病院注射“冬眠灵”,没有被脱光衣服在铺满半干半湿的洗衣粉的地上被拖来拖去,直到一地的泡沫被血染红,人痛得昏死过去;没有被灌屎灌尿,没有受到那些更加残忍但却过度恶心和过度侮辱人类尊严的刑罚和性虐待。

“追查国际”用了四十七页的篇幅记叙了江泽民使用“虐杀、酷刑和强制性奴工对法轮功学员实行肉体的群体灭绝”。如果“世界反酷刑委员会”读到这个报告,他们一定会觉得无论是纳粹的奥斯威辛集中营还是斯大林的古拉格群岛,只能算江泽民治下的劳教所的灰孙子,纳粹党徒和苏联内务部哪里能够象江泽民雇佣的打手们这般“聪明”,想出这些比“满汉全席”还要花样翻新的百种“酷刑大餐”。

中共总是会创造出一些新的“记录”,当你觉得希特勒杀人如麻的时候,中共建政五十年所制造的八千万冤魂远远超过二战时所有国家阵亡人数的总和;当你认为希特勒或者斯大林已经坏事做绝的时候,中国又出了一个江泽民,其邪恶与愚蠢让人类有史以来记录的所有暴君和大奸大恶之徒都黯然失色、望尘莫及。(待续)

追查国际网址:http://www.zhuichaguoji.org/
7/7/2004 12:42:57 PM
本文网址: http://www.epochtimes.com/gb/4/7/7/n589555.htm

7/05/2004

章天亮:在站出来或藏起来之间作出选择

我首先向所有今天出席这次集会的人表示敬意,当这样的恐怖事件发生时,我们都必须在站出来还是藏起来之间作出选择。但是我们都知道,藏起来只能求得短暂的安全,而邪恶的气焰会更加嚣张,直到我们无处藏身为止。站出来虽然面临危险,但是这才能争取到更永久的自由与安全,不仅仅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由于时间关系,我今天只谈三点。第一、曾庆红南非买兇杀人,要谋杀的并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个人,而是针对法轮功这个信仰团体。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去南非的不是David Liang,而是其他法轮功学员,枪击事件还是会发生,只不过受伤的换了一个人。因为你信仰法轮功,所以就要杀死你,这是属于彻底的国家恐怖主义行为。这种事情在中国大陆每天都在发生,一个法轮功成员,到公园里去打坐、或者递给人一张真相传单、或者去打横幅请愿,然后这个人就被抓起来消失了,甚至被酷刑折磨致死了。那江氏集团的这种行为比纳粹的盖世太保、苏联的克格勃有什么区别呢?我看更坏。
第二、邪恶的疯狂程度和他们内心的恐惧是成正比的。今天,他们把这种恐怖主义输出到海外来,等于撕下了他们伪装已久的面具。当年在六四的时候,中共的大佬们说,我们不管国际社会怎么说,我们按照我们自己的原则办。那个时候,他们杀人是没有顾忌的。但是现在不同了,目前大陆的贪污腐化、盲目投资、资源浪费、劣质工程已经把中国国有资产瓜分殆尽,全靠外商投资和老百姓的银行存款混日子。如今银行坏帐比例高达将近70%,如果外商撤资,中国经济这座「流沙上的大厦」就会轰然倒塌。因此,江泽民想方设法要维持一个假象,披上画皮宣称现在是中国「人权最好的时期」。
但是今天,他们连这个伪装都不要了,赤膊上阵,恰恰说明了他们内心的极度恐惧。因为他们害怕国际上正义的声音。这些澳洲的法轮功去南非干什么?就是要起诉曾庆红,让他为他在镇压法轮功的过程中欠下的血债负责。江氏集团很清楚,他们迫害法轮功的罪行罄竹难书,真要追究起来,不但他们的权力不保,还将面临最严厉的刑事处罚。所以才会搞出这种买兇杀人的下策。我们必须看到他们的虚弱、他们的恐惧,也必须看到他们的邪恶。
他们现在之所以要装做要和国际接轨、装作要遵守国际规则、装作要改善人权、装作要推进法制,装作要推进民主,实际上它们的邪恶毫无改变,他们只不过是为了骗外商投资来维持它们的政权、装满他们的腰包而已。有朝一日他们真的强大起来,怎么保证他们不会用同样的手法对付美国或其他西方国家?真小人可怕、伪君子更可怕。这一点,通过南非枪击事件,国际社会也会有更清醒的认识。
第三、江氏集团和法轮功之间的较量是一场绝对不对称的较量。这种不对称性表现在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在物质层面,江泽民劫持了一个庞大的政党、一个庞大的国家,劫持了中国的军队、国库、媒体、外交、监狱、警察、劳教所、精神病院、「宗教」界、「科学」界、教育界,「艺术」界,甚至是海外被其收买的媒体来镇压法轮功,而法轮功方面却几乎一无所有。
而在另一方面,法轮功所秉持的「真善忍」原则和和平的精神却受到越来越多的国家和人民的贊同,他们无辜受到如此大规模残酷迫害更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同情。在精神层面,法轮功佔尽道义优势,而江泽民却一无所有。
谁会取得最终的胜利,五年的镇压歷程已经说明了这一点。2000年前,罗马帝国盛极一时,但是却被基督徒徒手征服,这就是信仰的力量。五年来江氏集团残酷的镇压并没有动摇法轮功的信念,而江泽民却花尽了本钱。
我们今天站在这里,也是要让江泽民、曾庆红、罗干和他们的爪牙们看一看,我们并没有被黑枪吓倒,我们还将坚持下去,一直坚持到他们的伪装彻底脱落、一直坚持到他们的罪恶曝光在全世界每一个人面前、一直坚持到迫害停止,而他们却必须为他们所做的一切恶承担责任。
无论是镇压者,还是普通的民众,都要记住一句话「强权战胜不了正义,一切都会过去,只有真理永存。」
2004年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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